那个著名的话谁说的,时间像是海绵里的水。时间无所谓有与无,道理也平淡如水,你不愿做某件事情的时候,总是未有闲暇,你要做某件事的时候,它就永远是首要的,这就会使其他任何人和事退避三舍,这是很恳切并且确切的。有一个难忘的旅途,这也许会是多少年后说的一句话。这里也许并不适合再用水浒传里很恰当的那句“赤日炎炎”,如果你熟读过,你会一刻就知道出处。途中种种,凡是与凡事皆可成记忆。从基督教教义上讲,每个人都有其存在的必要与必然之理由,遇到的那个拄拐杖的残疾人过来攀谈之时,有诚恳亦有世故,这不能归咎于他,也许过早的环境不得不这么造就他,何必深究。大教义讲因果,有因必有果,有果亦必有因。如果你界定其为善之延伸未尝不可,不要以为我这是在自我开脱,因为完全没有必要。
那片笑声,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,这是耳边突然传过来的声音,就像这样,记述亦不能拘泥自由于桎梏,有些故事还没讲完,那就算了吧,我们赶超过一个个人与一个个车辆,那人可以行色匆匆亦可神态自若,那车可以轻车熟路亦可摩挲前行。其实再思考,就可像这天鹅湖的一潮旋律,言及此处却不免惶恐,人生之轻重,米兰昆德拉谓之不可承受。我不置可否,你讨论一件事情就得有相应的后续看法,没有什么可以一蹴而就,轻有轻之重,重有重之轻,二者可对立亦可统一,悠远之于咫尺,琼楼玉宇之于衔远山而吞长江,月光本无暇,江流亦有声,你不能混淆,牵强附会,中规中矩本可自成方圆,未知事情之本身,中庸吗?无为可安之若素,亦可尸位素餐。大家都说雨中即景,诗情画意,雨之微妙本也妙不可言。这般行着,就已经有许多花草树木、一片天空一闪而过。偶尔路的右边会有一簇优雅素洁的花出现。我知道前面还会有很多,不比九曲十八弯的山中小路。那不是刻意的存在,曲径未必通幽,不知能否带给人们一片释然。
未知带给人们惊讶、淡然、不悲不喜,那是未执着的人的秉性,我们有些人走得快么,慢么,自无人偏重来评判,那句以色列诗人的一句话说得很好,你应该慢一些走,等等你的灵魂。这是两个观点,何不走得慢一些,像你刚刚路过的那朵永远不会被注视的花,它仍旧要经历花开,凋零,尽管是无人注视,它仍可独立,不在意那么多。何其尽然,很久以前,一片白桦林可以承载一个人到现在,这是执着抑或执迷不悟?你不能摒弃掉种种可能。唯余雨后天空之苍白,你不能被动地被各种情绪左右,罪恶有原罪,这个也可以说成是本源吧,怎么可以称作自然,古井无波?这不是西方有石,其名为黛,再者,嬉笑怒骂,状若屈大夫,这又是安之若素、如之来也的范畴?
眼前有雾,雾呢,也会散尽,这是一定的,没人否认吧?